更新时间:2018-03-05

谈话:导演说(转)

剧情简介:已经八年没有人来访Birger了,有一天忽然有人敲了门。
导演:卢卡斯·莫迪森(Lukas Moodysson)
制片:AB Memfis Film & Televsion(瑞典)
片长:14分钟
出品时间:1997年
主演:Sten Ljunggren Cecilia Frode
获奖记录:
1999年葡萄牙阿尔加威(Algarve)国际电影节“Portimao城最佳奖”提名
知道Lukas Moodysson的人会想到他后来的三部长片:《同窗的爱》(Fucking Amal,1998年,获1999年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长片等),《一个屋檐下》(Tillsammans 2000)和《永远的微笑》(Lilja 4-ever 2002)。Lukas Moodysson 带着他的片子走遍了各国际影展,其中《同窗的爱》讲述一对少女成功相爱的过程,接近写实,但和dogma(道格玛宣言)拉开距离,不仅获得了比同年度的《泰坦尼克号》在瑞典更高的票房,还以强劲不俗的表现方式被英格玛·伯格曼誉为“大师级处女作”。
Lukas Moodysson作品充满“揭发”和“赎救”的意味,题材涉及同性恋﹑个人和社区价值的冲突﹑亲子遗弃等。《永远的微笑》取材于八卦小报,Moodysson表示只要《永远的微笑》能让一个与Lilja同样处境的女孩做与Lilja不同的决定,电影就值得拍。
和《同窗的爱》一样,《聊聊》虽是部短片,可看性却很强,反映了Lukas Moodysson写实意向的端倪。
《聊聊》叙述了一种空洞窒息的生存方式。老头Birger虽然已经不在Volvo工作了,但还是每天准时到Volvo车间、餐厅里转悠;坐车时还厚着脸皮和邻座女孩搭话。Birger在Volvo的车间指手画脚,并要求Volvo餐厅的厨师跟他去喝咖啡。然后就是打骚扰电话。当餐厅厨师警告他不要再来打扰他时,Birger却怪厨师没有念准他的名字。在所有人的眼里,Birger只是个等待处理的废人。没有人需要他,虽然还能四处游移,实质却被彻底隔离。Birger有着所有年迈老人的孤独,只是他还很惨痛地失去了尊严和自知之明,寂寞演变出了的病态心理。
其实Birger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愿望:找个人说说话。但愿望的实现变得越来越艰难。
“弟弟死后已经八年没人敲过我的门了。”他说。
除了他,所有的人都有正经的事要做。连自找上门的奎师那传教女也是为了“工作”的原因才来聊天。当她发现Birger并没有什么“慧根”时就赶忙要撤了。
Birger鼓胀的肚子,松垮的面颊,糨糊似的夹克衫,手提着超市里拎回的免费塑料袋,像一条时刻想纳入人群的被遗弃的狗。Birger的呆滞、恶俗一览无余地贴在他的脸和衣饰上;如奎师那传教女的机械、干瘪和荒谬也都被刻在她额鼻上的金漆和向下夸张地拉扯的嘴角上。《聊聊》里的人物形象都是立竿见影的。
奎师那传教女原想给Birger传扬“福音”和“生存真谛”,Birger却一心只揣着“倾诉”的鬼胎;当Birger提出要和她“聊聊”时,传教女就只想逃离。可是Birger就不让了,他大动肝火,从求诉再到威逼。传教女一惊吓,撞了桌角就死了。事情变得有些难以归咎。只是聆听一下倾诉而已,奎师那传教女为什么就感觉毫无意义?要是同意了就不仅没有丧命的危险,说不定还真能成赎救的起点。教义和人心的脱节,也在不带一点人间气息的奎师那传教女形象里早早地暗示了。
而Lukas Moodysson真正要牵带的,却更是由慌忙的生活节奏造成的交流的枯竭和聆听习惯散失的事实。社会的“牺牲品”Birger只不过对外界进行了一次自发性的反击。因为他所求的并不多——找个人聊聊而已。
导演档案:卢卡斯·莫迪森(Lukas Moodysson),1969年出生,瑞典导演、制片。莫迪森集诗人、导演、女权主义者和虔诚的教徒为一身,越来越强烈地在影片中宣扬其左倾的政治立场。莫迪森的影风从《同窗的爱》开始,由亮变暗,从传统叙事转入实验手段再重回传统,经过了反复的起伏变换。长片作品:《同窗的爱》(Fucking Amal,1998)、《一个屋檐下》(Tillsammans 2000)、《永远的微笑》(Lilja 4-ever 2002)、《心洞》(A hole in my heart,2004)、《梦修罗》(Container,2006)。

谈话Bara prata lite(1997)

又名:Talk / 聊天

片长:14分钟

主演:Sten Ljunggren Cecilia Frode Erich Hörtnagl 

导演:鲁卡斯·穆迪森 / 编剧:鲁卡斯·穆迪森 Lukas Moodysson